等他讲述完之后，她才呲出一个笑意，告诉他，这些事情她一件都办不到。

符媛儿正想着怎么回答，门锁忽然响动，片刻门被推开。

医生张了张嘴，有点吞吐。

程奕鸣微愣，不自觉松开了胳膊，他没想到她这么不禁捏……

符媛儿暗中深吸一口气，决定说出自己的解释：“那天晚上我去你家，目的的确是曝光那份协议，阻止你收购符家，保全符家的公司。但最后我放弃了，我将协议放到了电脑边，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协议的事。”

说它“特殊”，是因为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患有精神疾病的。

她太懂符媛儿了，就因为有这个保障，很多别人都不愿意做的选题，符媛儿才会不辞辛苦的去做。

“还能说什么，一点有营养的都没有。”严妍索然无味的耸肩。

符媛儿不由自主的呆住了，反应过来后，她第一反应是下意识的去看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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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她比较关心的是：“我刚才演得怎么样，像不像真的？”

“你为什么会相信他？”

“……他几乎破产了。”

严妍本想问她有没有拍到照片，却见她神色憔悴，双眼通红，疲惫得说不出话来，便作罢了。

“我的手机做了防窥探程序，”他告诉她，“车子也有反跟踪程序。”

“当然，想要实现这个宏大的目标，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不可能的，”符媛儿说着，“符氏希望能有一个既忠诚又愿意实干的合作伙伴，我们打算以招标的方式确定这位合作伙伴。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向我的助理，李先生和卢先生领取资料，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询问，我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位志同道合的朋友，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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