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真别不信。”自从上次欢迎酒会她没能给于翎飞来一个下马威，于翎飞给的选题是越来越刁钻。“你不用激将我，还没有我于翎飞不敢做的事情。”于翎飞捏紧拳头，“你决定了赌注，赌什么应该由我说了算吧。”

这时，唐农打开门走了进来。“闭嘴。”

“穆司神，放手，唔……放手！”符媛儿跟着妈妈走出来，确定欧老听不到她们的说话声，她赶紧问：“妈，子吟是怎么回事？”

程奕鸣这是在做什么！穆司神扬起唇角，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亲了一下。

唐农冷笑一声，“你连颜启的妹妹都敢欺负，你准备好在牢里过一辈子吧。”助理将手中的备忘录放到了秘书桌上，“也不是什么大事，这是程总的行程备忘录，我已经整理好了。”

“虽然他都是饭点去，但每次在餐厅里的时间都超过了两个小时，跟一般的食客完全不同。”公寓里的摆设基本没有变化，但窗台上多了两盆绣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