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完全没有察觉萧芸芸的心理活动,双手合在一起,语重心长的分析道:“芸芸,我知道你是医学生。我也知道,你已经习惯了手术中的种种场面。但是,你忽略了一件事”
萧芸芸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阴谋,点点头,很赞同的说:“对,以后有的是机会!”
进了浴室,许佑宁拿过小家伙的牙刷,帮他挤上牙膏,然后蹲下来:“张开嘴巴。”
乍一听,陆薄言这句话太纯洁了,没有任何问题。
哪怕许佑宁想保住孩子,哪怕选择孩子可以最大程度地保险,可是,他无法因为孩子而放弃许佑宁。
应该是后者吧。
“我想的借口,必须清新脱俗。”沈越川坐到沙发上,唇角不自觉地浮出一抹笑意,“简安,我和芸芸的婚礼,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他对许佑宁,本来已经完全信任了。
从表面上看,这和一般的药物没有区别,入口之后又苦又涩,但是确实可以缓解病情。
回到房间,司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拉住陆薄言。
许佑宁身在龙潭虎穴,他不希望她出任何意外。
宋季青看了看萧芸芸,尽量用委婉的语气说:“芸芸,手术前,我有点事情要和越川交代清楚,不是很方便让你知道,你……知道该怎么做了吗?”
“我说的伪装,指的是让我们的医生直接变脸成医院的医生,顶替原来的医生上班。”陆薄言缓缓勾起唇角,淡定而且笃定的的接着说,“除非康瑞城扒下医生的人|皮|面|具,否则,他永远猜不到接诊许佑宁的是我们的人。”
后来小家伙告诉她,是阿金叫他进来的,她才明白过来,她的秘密正在逐渐失守。
“嗯!”
就像他生病的时候,许佑宁会想尽办法逗他开心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