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，莱昂也没有话要说了。 莱昂眼皮微抬：“你相信？”

“我找程申儿。”她面不改色的回答。 韩目棠的提议，似乎是行不通的。

韩目棠反问：“那怎么办？” “先生不但拜托了好多人去找，自己也每天每夜的出去，经常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人影……”

老司总对她说：“正因为你是秘书的头儿，凡事更要以身作则。如果你的福利太高，造成人心不稳，因小失大了。” 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当然理解，但你能让我知道，他每天都会去哪些地方吗？”

祁雪川一愣，“我……我瞎说的……” “我想陪着你上班，”见他眉心微皱，她赶紧摇手，“不是要去当员工或者部长什么的，给你当司机好不好？”

“雪薇，我们在一起，我们一起改变这个结果。你和我的结果，不是‘互不打扰’，而是互相搀扶到老。” 如此近距离的瞧见祁雪纯施展身手，让他想起之前，江老板带人闯进家里时，其实她也已经跟人打起来。

但是他又是颜雪薇的大哥，他什么都做不了，还得受他的气。 里面是一个规模不大但绝对正规化的药品生产线。

是的，他不需要。 不过，他说的这个事，回头她得问问司俊风。

“一个外号叫夜王的男人。”傅延回答，“我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。” 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
“……” “祁雪川，”她忽然明白过来，一把扣住他的手腕：“你给我吃了什么？”

走了几步，发现程申儿站在原地没动，他又低声怒吼，“傻站着干什么，没看我受伤了？” “我在这守着你。”说着，他抬手看了看腕表，他无奈的笑了笑，“你大哥也快回来了。”

“程申儿本来就一直在报复，我们不正在抓她把柄，让程家闭嘴吗？”她安慰他要忍耐。 “我感觉，在你失忆前后，司俊风是两个人，”他接着说，“以前的司俊风冷酷克制，脑子是清醒的，但现在，他越来越像一个赌徒。”

韩目棠冷笑勾唇：“路子刚送走一个，我可不敢出手，再说了，我自认没有路子优秀，司太太的病我无能为力。” 说完，她才心满意足的离去。

好在管家很懂分寸，没有继续敲门。 “我可以和祁雪川谈谈吗？”她问司俊风，“把一切摊开来谈。”

当她再有意识，是韩目棠的声音在轻唤她：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 只是今天好巧，竟然碰在同一家餐厅吃饭。

** 给腾一或者阿灯一下午的时间，明天她再去公司，保管没人再提。

“雪川，你不想你自己，也得想想爸妈，”祁爸苦声说道：“我们不是嫌弃程申儿的家事，但你看她做的那些事，她差点把你小妹害死！” 程申儿也没否认，只道：“你说是我就是我？你有证据吗？”

祁雪川扶着额头，她看不到他的表情，只能听到他的声音。 “莱昂，我们合作，才是最好的办法。”她的目光重新聚焦。

是担心她会阻拦吗？ “司俊风，”她问，“韩目棠有什么没追到的女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