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，沈越川每天都要去一趟宋季青家，喝下一碗黑得发苦的汤药才能上楼。

沈越川一向是警觉的，如果是以往，他早就醒过来了。

看萧芸芸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，沈越川说：“我以为这样可以让你死心。”

沈越川是明知故问。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只能说，我们本来就不是认真的。”萧芸芸一句带过她和秦韩的事情，又将话题绕回沈越川和林知夏身上，“你和沈越川呢，你们为什么在一起？”

既然这样，萧芸芸也不抗拒了，闭上眼睛，笨拙的回应沈越川的吻。

“……”

“都解决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不用担心。”

沈越川放下衣服去打电话，末了告诉萧芸芸：“四十分钟后送到。”

“越川，可以啊，你这迷妹倒是正儿八经的，看看这称呼‘尊敬的沈越川先生’。”

沈越川是想揍人的，但是想起他根本打不过穆司爵，还是作罢了，送给穆司爵一个字：“滚！”

萧芸芸粲然一笑：“谢谢表嫂！”

可是，穆司爵也有规矩。

哪怕他平时能说会道，这种时候也说不出一句可以安慰萧芸芸的话。

还有，如果许佑宁坚信他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，怎么可能容忍他碰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