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躲到这里来,亦承找不到她,所以去找我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已经全都知道了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记者急急追问,“陆先生,你是怀疑警方调查得不够清楚吗?这是在暗指警方办案不力?”
苏简安摇头:“最近没有,她走后只联系过我一两次,有时候连洛叔叔都不知道她在哪儿。”
苏简安轻车熟路的上楼,推开主卧的房门。
“曾经是夫妻……”沈越川玩味着这几个字,挑了挑唇角。
客厅内。
手术室里传来医生的声音:“你这才刚刚几周,都还没成人型呢,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,这几天注意一下不要碰凉的东西。”
但是,陆薄言的母亲视她如亲生女儿的唐玉兰,她必须给她一个交代。
“越川,刚好。”钱叔把一个袋子递给沈越川,“你帮我把这个送上去给少夫人,她和少爷昨天晚上住在公司了。”
可沈越川刚走没多久就回来了,低声告诉他:“简安和亦承走了。”
接触过不少瘾君子的尸体,隐隐约约的,苏简安已经想到什么了。
酒店,陆氏年会现场。
如果萧芸芸在妇产科上班,那么他的猜想很有可能是对的萧芸芸利用职务方便,帮苏简安伪造了她引产的假象。
说完,苏简安径直往外走去,陆薄言从身后扣住她的手:“你要去哪儿?”
陆薄言好像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一样,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,却迟迟没有闭上眼睛。
只要说她什么都不知道,哪怕最后的后果十分糟糕,她也可以全身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