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上,并没有伤口。 凌晨三点多,穆司爵才处理好所有事情,回到市中心的公寓。
他截下证据,随后又备份了邮件,留作他们以后起诉康瑞城的证据。 他勾在扳机上的手指,缓缓收紧,子弹随时会破膛而出。
那种使命感,简直又浓重又光荣啊! 她有没有想过,已经没有谁把她放在眼里了?
康瑞城生性残忍,随时有可能威胁到老太太的生命安全。 翻开她的过去,除了汗水,就是鲜血别人的鲜血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看着穆司爵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司机把车停在写字楼门口,看见穆司爵出来,忙忙下车替他打开车门,问道:“七哥,接下来去哪里?”